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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不离(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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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肉物来。

李隐见此,便放了扶她的手,狎玩那颠簸不止的椒乳,问道:“……得趣了?”

陶华此时正是用劲,又觉这势态每每都被他入得极深,只喘息道:“要坏……要坏……”

李隐爱极她塌上的媚态,遂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坏了才好,省得我惦记。”他说着,身下猛地往上戳刺,肉物前端便狠狠夯进了尽处的小嘴里。

陶华吃不住那蛮劲,突地尖声一叫,便抽搐着泄了身。待她顺了气,李隐便抱着她躺了下来。此时,陶华便如一汪软水伏在他身上,直如水乳交融一般。李隐享受着这肉贴肉的缠绵,双手则揉搓她的圆臀夹紧穴内的肉物,只再肏弄了几十下便在泄精之时抽身而出。

这场情事了了,窗外白日已尽。李隐见屋里昏暗,便起身为陶华披了衣衫,解了手上束缚,才去点了灯。

陶华经这一番劳累,已是动弹不得。李隐见她这疲懒的情态心中暗笑,却又帮她添茶递水,挽发穿衣。

正在李隐给她系抹胸带子时,陶华却说:“莫穿了,那朱砂印会污了衣裳。”

李隐怕她着凉,手上便不停,“污了我便送你新的。”

陶华听他要送自己抹胸,耳根微红,蓦地想起李隐在她心口处画了一物,便问他画了甚么。

这不问还好,她一问,李隐便止不住地大笑起来。

陶华见他如此,料他画的定是不正经的东西,遂去翻了手镜,就着灯火一瞧。只见她白腻的心口上画了一只乌龟,已被两人的汗糊了一大半。

陶华顿时气笑,手上重重一按,便把手镜拍了在塌上。

李隐见此,便去抱她,嬉皮笑脸地道:“你莫怪我,你只教过我画乌龟。我如今尚且画得不好,待成了白身,便有大把时间跟你学了……夭夭,你可会嫌弃我?”

陶华听他如此说,明知他是装可怜貌搏她心软,心中仍是不禁疼惜。

遂叹了一声,摸了摸他脸颊道:“只你不离我便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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