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程曦。」

&esp;&esp;「干嘛。」我一样不敢抬头。

&esp;&esp;他拉下我的双手逼得我不得不看着他，然后对着我说「程曦，你很好，知道吗？你是程曦，那就够了，只要是程曦，那就好了。」

&esp;&esp;路季暘的一句话让我整个人呆呆定住，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空气也彷彿凝结了好几秒，而我们的两双眼睛就这么相视着。

&esp;&esp;下一刻，我的眼泪就这么又流了下来。

&esp;&esp;明明昨天应该已经哭完我一年份的眼泪，但不知道是感动还是难过，我又成了爱哭鬼的样子。

&esp;&esp;「谢谢你」我红着眼说。

&esp;&esp;「嗯，别哭了。」他抹去我脸上的泪。

&esp;&esp;这个动作让我很难为情，在他要继续替我擦泪时，我下意识地想要躲开。

&esp;&esp;不知道是不是我回避得太过明显，他停下手，愣了一下，转而拍拍我的头顶，笑了一下后便继续收拾桌上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