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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回堪叹同门施霉计竟求大盗抢(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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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连欧阳业也瞒住了。他们怎么能够知道?欧阳业所知道的事情恐怕也不会完全告诉吉鸿,吉鸿可能根本就没有见过海兰察。”原来他担心的是吉鸿要找海兰察对质。

他心头一宽,便即冷冷说道:“请恕不能从命!”

江上云怒道:“怎么,你不敢让欧阳业见我!是不是你认为我辈蚁民,不能见你请来的这位副统领大人?”

洞冥子道:“江二公子,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江上云道:“什么其二?”

洞冥子道:“不错,欧阳业那天晚上是曾来过。但现在我也正想有人能够告诉我,他在何处呢?”

丁兆鸣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大石道人说道:“那晚你们走了不久,就不见他了。当时我本是带他上山的,忽然他大叫一声,我回头一望,就不见了他的踪迹。”

江上云道:“有这样奇怪的事?恫冥子道:“我们为什么要骗你!他是经我掌门同意请来的客人,正大光明,有何必要躲躲藏藏,不敢露面?不信,你可以向前两天就到了这里的客人,有谁见过欧那业没有?”

丁兆鸣是个老江湖,料想他对此事不敢说谎,于是说道:“好,我们姑且相信你。找得到欧阳业固然最好,找不着他,我们也无须要他对质了。”洞冥子大为得意,说道“我已经解释过了,你们满意了吧?”

雷震子道:“对啦,你们只是在崆峒山发现吉鸿,怎能就说他与丹丘主一案有关?”他这话表面似乎是有原偏帮洞冥子,其实是想早点知道个中真相,催吉鸿出来说话。

丁兆鸣本来还有一件事情要说的,但转念一想让吉鸿先说更好。于是便把吉鸿推了出去。吉鸿看了洞冥子一眼,目光跟着又向金逐流射去,说道:“实不相瞒,我是此案的案中人之一。但我只怕说了出来,性命不保。”

金逐流道:“你到这里来,在我和雷老前辈的身前说话。”有他和雷震子就近保护吉鸿,天下还有何人能够偷施暗算?

当吉鸿走到金逐流身边之时,江上云亦已在人丛中发现孟华,赶忙跑过来和他相见了。

“啊,孟兄,你这样快就从天山回来了,可见着了令弟么?”孟华哪有工夫和他闲谈,忙道:“我的事情慢慢再告诉你,你可知道碧漪怎么样了?”

江上云怔了一怔,说道:“自从那天我和她在昭化分手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她。你为什么这样问?你得到了她的什么消息?她出了事么?”

旁边有人嘘了一声,原来台上的吉鸿已经开始说话了。

孟华低声说道:“说来话长,你既然不知道,待吉鸿作供过后,我再告诉你。”心想:“为什么漪妹却知道他和丁兆鸣已经脱险呢?啊,对了,可能是她被那妖妇捉去以后,听得那妖妇说的。”又一次打听不到金碧漪的消息,孟华自是不免越发担心。

不过吉鸿已经开始说话,他的供词将对丹丘生一案有极大影响,孟华只好把金碧漪的事情暂且搁过一边,聚精会神,听他说话。

吉鸿在金逐流和雷震子保护之下,已是无须顾忌,于是面向着洞真子,眼睛却是盯着洞冥子,缓缓说道:“我要说的是十八年前的一件事情,那时我已逃出少林寺变成了一个在江湖上作恶多端的独脚大盗了。

“那年发生了一件很为江湖人注意的新闻,到处都有人谈论这宗新闻,关中大侠牟一行死了,他的独生女儿将要嫁给崆峒派数一数二的后起之秀,那位牟小姐国色天香也是早已名播武林的。大家都说他们是一对天造地设的壁人。但令人注目的还不止此,牟一行身家丰厚,是武林中有名的富户。听说他死了之后,家产业已变卖,全部作他女儿的嫁妆。金银珠宝就有几大箱。

“消息传来,何洛将由丹丘生作伴,到米脂迎接他的未婚妻子,回到崆峒山再择吉成亲。这条路可有一千多里。

“黑道中人尤其注意这件事情,一说起来,都是艳羡何洛人财两得。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打他的主意、

“说老实话,我也曾动过心,但我也和所有的同道一样,自问惹不起丹丘生和何洛,倘若不自量力,前去行劫,只怕一个铜钱都未得到,就要命丧他们之手。

“我做梦也料想不到,我不敢去惹事,这件事却来惹我了。”

虽然隔了十八年之久,他想起当年之事,似乎犹有余悸,不自觉的摸一摸脸上的伤疤。雷震子急于知道真相,催他道:“怎的事情反而会惹到你的头上,说下去呀。”

吉鸿静下心神,继续说道:“一天晚上,我劫了一个珠宝商人回来,很是高兴。哪知回到家中,忽然发现一个陌生人在等着我。”

“我吃了一惊,喝问:‘你是谁?为何擅入我家?’那人哈哈一笑,说道:‘你不认识我吗,我是崆峒派的何洛,擅入别人家里,在你来说,是寻常不过的事,何必这样大惊小怪。’笑声中只见剑光一闪,墙壁上已经现出九个窟窿。

“何洛是常在江湖上走动的,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也曾听得黑道的朋友说过他的相貌。我仔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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