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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家丑难言宁抗命门墙羞列岂寻(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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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只差半寸。”原来那一剑还是刺不着阳继孟。

洞玄子忽地冷冷说道:“小鬼头吵什么,乖乖的给我躺下吧!”他认为阳继孟已是可以稳操胜算,用不着再有顾虑,于是找个借口,就来难为杨华了。

段仇世喝道:“欺侮孩子,你要不要脸!”声到人到,洞玄子刚向杨华一抓抓下,陡见寒光一闪,段仇世的长剑己是迎截他的手腕,洞玄子慌忙缩手,喝道:“我处置本门弟子,关你什么事?”

段仇世喝道:“他也是我的徒弟,你不知道么?再者,丹丘生都已给你们逐出了崆峒派,杨毕还焉能算是你的本门弟子?”

洞玄子气得面色铁青,喝道:“他曾经学过崆峒派的功夫,我就有权将他的功夫废掉!”

段仇世冷笑道:“你要废他武功那也不难,可得问过我这口剑答不答应!”

段仇世这两句话说得强硬之极,竞是完全不把洞玄子放在眼内的口气。洞玄子好歹也是武林前辈,虽然明知段仇世不容易对付,却怎咽得下他这口气?当下暴跳如雷,喝道:“段仇世,你好无礼,你以为老夫不敢教训你吗?”

段仇世冷笑道:“你可不是我的师叔,摆什么长辈架子?哼,有理敢打太公,我还要教训你呢!”

这么一说,洞玄子当然更是下不了台,登时出手!左手拂尘,石手长剑,尘剑兼施。左手是一招“拂云见日”右手是一招“度劫金针”!

按兵器的性能来说,拂尘主柔,刀剑主刚,不同性能的兵器同时使用,最是困难。但洞玄子如能刚柔兼济,相辅相成,两招同时使出,攻中有守,守中有攻。

段仇世冷笑道:“臭贼道,你的功夫可比你的师侄差得太远!”身形疾起,以攻对攻,虽然没有两般兵器,却也是剑掌兼施,双手使出不同的招数。

洞玄子左手拂尘搂头罩下,段仇世一掌拍去,轻飘飘的好似并不用力,那拂尘的万缕千丝,却已给他的掌力荡开。原来段仇世以前练的是毒掌功夫,后来觉得毒掌功夫不够光明正大,改而苦练绵掌,练了七年,绵掌功夫亦已到了“击石成粉”的境界了。也好在他练成绵掌,以柔劲化解柔劲,方能对付得了洞玄子这柄拂尘,在荡开拂尘的同时展仇世右手的长剑刺出“铛”的一声,两柄长剑碰个正着。火花飞溅之中,两人的身形都是不禁晃了一晃,虎口也都是隐隐感到一阵酸麻。谁都没有占到便宜,刚好功力悉敌。

洞玄子哼了一声,拂尘再起,这一次尘丝却没散开,而是聚成一束,拿来当作判官笔使,毕自指向段仇世的穴道。而右手的长剑则是剑走轻灵,用来辅助拂尖的攻击。

段仇世心头一凛,想道:“这臭贼道列名崆峒三老,倒也不是浪得虚名。这刚柔互换的功夫,使得似他这样巧妙的,在武林中恐怕也是寥寥可数了。”

原来段仇世刚才那样的奚落他,用意乃是要把他激怒的。其实洞玄子的本领虽然比不上师侄丹丘生,但决不至于像段仇世说的那样“相差太远”若然只论本派功夫的精纯和火候,丹丘生恐怕也还稍不如他。

洞玄子是老狐狸,给段仇世那么一激,虽是气恨,却没动怒。他深知高手搏斗,决不可气躁心浮,当下沉住了气,攻守兼施,和段仇世展开恶斗!

剑影纵横,拂尘飞舞。段仇世和洞玄子这场恶斗,也是各有千秋,斗得难分难解。

杨华如在山y道上,目不暇接,一会儿看看这边,一会儿看看那边。两个师父都是他极之关心的人,他的一颗心也随着形势的变化起落。看到紧张之处,情不自禁的便是高声喝彩,或者大叫可惜。

杨华年纪虽轻,但从五岁开始练武,也已练了十一年了,不过平日练武,只是师父和他“喂招”却未有过实战经验。此时得有机会目睹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性命相搏,不觉便拿来与自己的平日所学印证。“二师父这招推窗望月,我只道是一招普通的入门掌法,却原来也可以变化得如此精妙。”“三师父的这一招玄鸟划砂,先慢后快,和我的一出手便力求快捷不同,敢情这就是后发制人的精义?”看了百数十招,不知不觉领悟了许多武学的诀窍。

正在看得出神,忽听到段仇世喝道:“华儿,提防恶狗!”杨华蓦然一惊,只见欧阳业已是到了他的身边。

欧阳业哈哈一笑。说道:“小鬼头看得心痒难熬是么,我和你玩

杨华一跃而起,刚要拔剑,说时迟,那时快,欧阳业已是骄指倏的向地点来。指头还未碰着他,已是令他感到一股炽热的气流。

杨华脚踏蹑云步法,百忙中一闪闪开。欧阳业道:“小鬼头倒很溜滑。”变指为掌,一掌劈出,热风呼呼,原来他是家传的“雷神掌”功夫,发出的掌风,就似从铁匠的鼓风炉中喷出来似的。

丹丘生叫道:“走乾门,转坎位,反戳劳宫穴!”杨华依法施为,一指戳出,指尖果然是恰好对准了敌人掌心的“劳宫穴”欧阳业练的雷神掌,最怕是劳宫穴给人点着,一给点着,真气就会涣散,连忙缩手。

可是丹丘生指点徒弟,稍稍分神,登时便给阳继孟乘机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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