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 3)
汤寅啊了一声,尴尬地笑着将勺子扔到了一边,不等萧恕开口调戏,就急得往回跑去救乌寒。
院子里,乌寒还在和刘四等人打得热火朝天。见汤寅跑回来,刘四命人先停了手,狞笑道:哟,没抓着你,你自己到跑回来送死了!说吧,你想怎么死,老子成全你!
汤寅冷笑,挺直腰杆道:送死?恐怕即将要死的人是你!
话落,汤寅回头看了一眼萧恕。见萧恕盯着他半天不语,心想:刚才萧恕说不想暴露身份,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他呢?
笑话!你以为你找来帮手就能斗得过老子吗,老子这就让你看看,在这皇庄里到底是谁说的算!刘四不知即将大祸临头,还在出言挑衅。
汤寅被萧恕盯得直发毛,纠结地挠挠头道:那个天赐兄?
萧恕原本就是在等汤寅求他出手相助,结果汤寅这么一叫,差点都把他心给叫化了。
萧恕内心大喜过望,满脑子想得都是一句话,他定心悦于我!
他居然叫了我的字,还用那种无辜小白兔似的期期艾艾的眼神看着我,他对我好主动啊!
很好,他成功取悦到了我。他已经离不开我了,越发想缠着我与我亲近了,看来是时候升他回京了。
不过也不能一口气升回去,升的太快他在恃宠而骄怎么办?
面对汤寅不解询问的目光,萧恕摇头叹气:爱卿,你这样主动让朕很难办,真的。
汤寅:??你在说什么呢陛下,你又自己瞎脑补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啊?
众人齐齐傻眼中,只听萧恕一脸为难道:朕知道你想与朕亲近,但朕也不能升你太快,到时候文武百官又要说三道四了。委屈爱卿,就先做个遂州知州吧,想怎么收拾这帮杂碎,全凭爱卿的意思。
汤寅目瞪口呆,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
我什么时候想跟你亲近了,我主动什么了?!
而且我这样也能升官吗?这真是太荒唐!太匪夷所思了点吧!
作者有话要说:
汤寅(叹气):老攻脑子不好,多少钱能治呢?
我(伸手):给我收藏,帮你治。
汤寅(一边扭腰一边抹泪):求收藏给老攻治脑子,555
26、一升再升,你们都很羡慕我吧!
汤寅很想反驳点什么,比如色令智昏,荒唐至极这样的话。但这几个词刚到嘴边,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萧恕这个无耻的混账,骂他全当是给他助兴,骂也无用。
汤寅叹了口气,放弃挣扎。不理会洋洋得意的萧恕,专心应对起刘四等人。
草菅人命,还在本官面前口出狂言,你们这群恶徒在皇庄犯下的罪行简直该当死罪!
待汤寅一一细数几人的罪名过后,萧恕随意摆了摆手,数百名羽皇卫现身,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刘四等人拿下。
说,雍王余孽在哪?!萧恕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刘四,刘四浑身一抖,眼里闪过一抹惊疑,喘着粗气道: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刘四万万没想到萧恕会亲自前来,挣扎着想要逃走报信,却被萧恕一记掌风掀飞出了几米外,倒在地上呕了一大摊血出来。
萧恕失去耐心,狞笑道:带下去审,凡是嘴硬的,一律千刀万剐。
刘四等人被拖了下去之后,萧恕又冷声吩咐道:沿着附近百里搜索,一旦发现乱党,就地诛杀。
萧恕从不给对手任何翻身的余地,他的暴虐成性是骨子里就带的,因此在他的统治之下,所有人皆要俯首称臣。
可这样的一位暴君,却从未强迫过他
汤寅不禁想得出神,甚至有点开始担忧,当萧恕对他失去耐心的那一天,他会是什么下场呢。
朕吓着爱卿了吧。萧恕出言打断了汤寅的思绪,很自然地拉过汤寅的手轻薄了一会,又安抚似的拍了拍,朕还要连夜赶回京城,就不能陪爱卿了。委屈爱卿几天,朕走了。
萧恕做出一副狠心离汤寅而去的模样,看得汤寅十分无语。
手上还留有那人的余温,可不知不觉,那人却已经走了。
汤寅耳根泛红,心想:他是为了我特意来的,一直以来,他也直唤我一个人「爱卿」。这份恩情,若非以身相许是不是就无以为报了呢?
汤寅被自己内心的想法震惊到,赶忙打了个冷颤。
之后的几天里,汤寅这个新上任的遂州知府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彻查了刘四等人结交逆党,意图谋反一案。
只可惜刘四等人已死,背后那条若隐若现的大鱼再次沉寂了下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汤寅想要继续追查下去,苦于无从下手便只好作罢。
待皇庄一案处理完,大半个月的时间悄然已过,乌寒收到京城的线报,为汤寅带来了一个喜讯。
科考的皇榜已经出来了,今年的文试状元乃是一位叫蔡风浚的年轻人。
这蔡风浚不过年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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