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2 / 3)
故事。
是哪句话触碰到他了?
那也比太子好。萧罹说:当将军,比太子要自由。
一条疯狗,哪里能受得了被囚禁在东宫和皇位的日子?
他该去战场,去地上打滚!去染上血污!去能让他更疯的地方!
皇宫的地太干净了,它脏在里面,是靠无数人命堆起来的。
谢砚说:我热。
被褥厚得不透气,这样病好得快。谢砚刚喝下一碗热药,身上出了层汗,被捂在里面太久,黏腻憋闷得紧。
萧罹微微抬头:不许出来。
不出来。谢砚盯着萧罹的唇,方才两人太近,他感觉到对方身上凉意,动了动喉结,沙哑道:可我好热,借我降温
话毕,他向上仰头,倾了倾下巴。
一触即离,谢砚没力气再抬头,只尝到短暂的凉,又接着喘起热气。
咳咳
萧罹垂眸看到他眼睛里的痛,风带过一阵烛光摇曳,萧罹将人按在床上给他降温。
在那之后,尽数的咳嗽都被藏在喉咙里,只有几声低吟从中漏出来,像是清晨酣睡刚醒的鸟,打着有气无力的鸣叫。
谢砚想攥紧拳头,却被强迫张开按在床上,十指交扣,凉意舒缓了燥热。
萧罹尝到他口中苦涩的药味,微微蹙眉,睁开眼看着那朵娇艳的凤凰花,唇齿愈加汹涌起来。
阿聋请来老太医,两人在门外止步,见到里面摇曳的光影。
阿聋是习武之人,里面声响再小,也听得出是在干什么。他拦住老太医,叫人在一旁等等。
老太医无奈叹气,这次却不着急,与阿聋谈起七年前的事。
这是四皇子的逆鳞,但这位谢公子实在是像
就是他。阿聋掸去梨树上落下的几点雨滴,看着那屋子微弱的光说:四殿下他啊已经找到了那个人。
翌日谢砚睁眼,天放晴了一日后又开始飘细雨,身侧无人,不知萧罹昨夜在哪处就寝。
若是同寝可会把病气过给他?
昨夜出了一身汗,谢砚叫人备水沐浴,问萧罹去哪了,下人说是皇宫。
他身子好,只一夜烧便退了大半,还有些低烧,并不妨碍行动。
沐浴完后换了身衣裳,在束发时见到颈子上的痕迹,将衣领朝上提了提。
昨夜他只是觉得热。萧罹做了多余的动作,奈何他那时斗不过,只能任他咬了几口。
同为男子,欲望来时有多可怕他是知道的。萧罹日日守在他边上,也不知心里肖想过多少次。
他怕萧罹忍太久,最后真叫他寻着机会做了,会不知轻重。
屋外进来下人收拾沐浴的木桶,谢砚从铜镜里见到了阿聋。
殿下说,谢公子不必去寻他。
为何?谢砚将发绳缠上青丝,笑了下说:他以为昨夜过后,他就真的有资格将我锁了?
阿聋愣了一瞬,想到这七年间,殿下在思念急切时也会同他讲,若是叫他寻到了白凤,定要将他锁在府内。可他清楚,这都是萧罹想得狠了才会说的气话。
谢公子不必将这话放在心上,殿下他
我自然不会。谢砚走到阿聋身边,将手在他面前举起,声音冷下来:无论手还是脚,我一挣就断。
话音刚落,发带不知怎的突然散开,轻柔地顺着青丝落到地上。
谢砚盯着那发带出了会儿神,沉眸说:镇远将军刚走,朝局不稳,那些人必定会在朝上发生争论。争来争去无非一个太子之位,皇上要压住那些人,最好的办法是搬出萧罹。
可萧罹,最厌恶当太子。
谢砚绕过阿聋,思忖着说:我要去一趟皇宫。
狩猎时谢砚的模样已叫众多人瞧见,明德帝知道他额间的凤凰花图案,却未与萧斐遇刺一事关联治罪,萧罹不说,谢砚心里却都明白,多半是这人在皇上那说了什么。
天上朦朦地抹了层雾,只看得到灰色的厚云层,却见不到后面的光。
谢砚未戴斗笠,细雨打在发热的脸上凉意更甚,城内不可纵马,等他疾步赶到皇宫,已是退朝时间。
他还不曾进去皇宫,便在门口见到了人。
萧罹阴鸷着脸,抬头见到谢砚顿了一下。
两人眉头具是一皱,却因的不同事。
谢砚清楚,他猜对了。
而萧罹,方才在朝阳殿上父皇又将太子之位明里暗里得指向他,他本就因此事而烦躁不已。现下见谢砚病还未好又出来淋雨,愈发不悦。
阿聋跟不上谢砚,落下了一截距离,等跟上时,那两人在宫门口站着,身上都是泥污。
看起来像是打过了,而且还没完。
两人在宫门口打起来,好在那些大臣们已经退下,不然这桩丑闻,就要多了几个见证人。
萧罹每每攻击都朝着谢砚弱点,胜之以阴招,却最有用。几次下来,谢砚身上力气被耗尽,只能站在原地喘气,眸子却直直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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