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手画脚(2 / 3)
悔。
“现在说什么也迟了。”不就要一盆热火,话这么多,李恪索性穿了衣袍去给拿水。
“三郎。”萧可仰面朝天躺着,动也动不了,全身像散了架一样,“下雪那天,我错怪你了,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把我视作玩物。”
李恪笑了笑,抚着她的发丝,“说的什么话,自打我在净土寺的杏林里遇见了你,你便是我的王妃了。”
掀了毡帘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只木盆,李恪再想不到权万纪会在这里,宋哲远则在一旁耷拉着脑袋,想是来不及向他禀报。
李恪悻悻的,想藏那个木盆子也没地方藏去,只好询问,“长史用过饭了吗?”
“您终于肯出来了。”权万纪耐着性子道:“我说殿下,您就是再风流,也要挑挑时候吧!临嶂山地处偏僻,围堤上唯有民夫,那民女您是从哪里掠来的,还不赶紧送回去。”
“长史何出此言,她是我的夫人。”李恪哭笑不得,看来权长史是把他当作到处抢掠民女的山大王了。
“夫人,夫人就可以白日……。”权长史实在说不下去了,“万民抢修堤堰之际,您跟着夫人躲在行帐里寻欢作乐,成何体统,您这是贪恋美色,怠慢公务。”
毡帐外大呼小叫的,萧可怎么会听不到,忙穿了衣服出来,正看见一个白胡子老者对着李恪颐指气使,大放厥词,上前忿忿不平道:“你是谁啊!凭什么冲我男人呼来喝去的,你眼里还没有没尊卑上下?倚老卖老吗?”
权长史终于弄清楚了,这就是那个罪魁祸首,魅惑殿下的妖媚女子,气更不打一处来,“老夫要上疏给陛下,老夫要上疏给陛下。”
如此为老不尊之人,萧可倒是少见,讨不了便宜就想着去告状,“你去呀!要是说得出口你就去,反正我是他的夫人,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你……。”权万纪直直气了个倒仰,转身向密林而去。
宋哲远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李恪玩笑似的看着他的夫人,这回祸可闯大了。
萧可仍在不明就理中,“他是谁呀?敢在你面前指手画脚。”
“权万纪。”想想刚才一幕,李恪甚觉得好笑。
萧可吃了一惊,她是知道这个人的,是李世民派来的,是得罪不起的,话都说出去了,哪可怎么办呀?
对付权万纪,李恪还是有法子的,对他那古板的脾气是一清二楚,此时怕是仍在密林里等着,谆谆教导几句,就算他很想留下萧可,怕是也不能了。
果然,权长史在树林子里唉声叹气,莫约觉得他气消了,才缓缓走了过来。
“您是真的误会了,她真是我的夫人,原打算今日走的,又有事情给绊住了。”李恪随便支了个理由,“她是历经千难万险才来到这里,哦,途中还遇到了温司马!她是过来跟我说,安州城内不太平,谣言四起,粮价飞涨,奸商们囤积居奇,漫天要价,和明火执仗的强盗也没什么区别!”
“这是她该管的事情吗?”听此话,权长史气消了一半儿,他深受皇恩和嘱托,是生怕殿下被那妖媚女子带累坏了。
“这本是殿下家事,老臣也不便多说,可殿下也不看看现今是什么时候,殿下怎能沉湎于美色,视沔州万万千千生灵与不顾。”说到这儿,权长史停顿了一下,板着脸道:“陛下既然任命老臣为长史,老臣就要对殿下负责,对安州治下的军民负责,殿下若要知错不改,老臣可要上疏给陛下了。”
李恪被他叨叨的头疼,张口闭口都是这几样,他倒不怕权万纪上疏,就怕耶耶不明就理,会怪罪在萧可身上,如今是身在低檐下,不得不低头。“您说得很对,宣儿也不会赖着不走,您让她收拾收拾东西,明日随温司马一道儿走成不?”
权长史‘嗯’了一声,算是满意了,“还有那米价飞涨,不过是一件小事,安州城又不曾遭灾,不过是几个奸商趁火打劫,敢在这个时候兴风作浪的,就那几家!掰着手指都能数过来,我自会嘱咐禀孝办好。”
李恪深知温司马的为人,他过于的瞻前顾后,一个人实难扭转局势,可权长史又依赖他,自是不好驳回。回到毡帐,仍是一脸的不悦,什么天之骄子,什么天潢贵胃,还不是处处都受人管制,和心爱女子在一起待几天都不行,碍着谁了?整日管头束脚的。
“权长史又给你气受?”萧可就知道权万纪没给他好话,可那位权长使是李世民派来的,又不能得罪。
“可不是。”柔柔把她揽在怀里,心里有一万个舍不得,“他是给我气受,我也是不想跟他一般见识,我若计较起来,他也不能奈我何。”
萧可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权万纪的来头她一清二楚,就是李世民派出来督促皇子的,有直接上疏的权力。
“大不了我辞了这个都督,咱们回长安去。”李恪赌气似的喃喃着,从腰间拉下个物件,顺手给丢到了一边儿。
萧可抿嘴一笑,他生起气来还蛮像个小孩子呢!忙把那物件捡了起来,金灿同的是个鱼符,甚是沉重,唐时官员身份的凭证,也可调动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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