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节(2 / 3)
我要是爱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里。”
因为父亲下岗,忍受不了贫寒生活而离家出走的母亲跟想见女儿的父亲同时找上门来,一场闹剧。
江远音误以为父亲跟很多年没见得母亲一样都是看她出息了想来要钱,激愤之下,拿着几沓钞票要打发他们一起走人。
母亲是嫌少,酒鬼父亲则是不想要,他只是想来看看她而已。
而江远音却觉得他们是想要从她身上源源不断地吸血。
多年来积蓄的,对家庭的怨气如数在这场冲突里爆发。
江远音一声比一声沉痛地声讨着父母的不负责任,她受过的委屈,她那些不曾表露人前的难过,最后都化为一场漫天的金钱雨。
父亲发了火,靠男性的体力优势强拉走了母亲。
只留江远音坐在洒落满地的钞票里失声痛哭,她成功了,可她真的就因此获得幸福和快乐了么?
至此,亲情,爱情,友情,师生情……
江远音一无所有,她只有她的成功了。
可让江远音始料未及的是,她的成功也会将她抛弃。
重新开始高强度训练,因为之前的放纵,她恢复不到世锦赛时的状态了。
而得陇望蜀的齐教练则已经开始展望下一届世锦赛冠军,还有两年后的奥运会。
他要求江远音继续提升跳跃难度。
江远音毕竟是个追求事业的人,要强,坚韧、不服输,她知道她现在有的东西都是花滑带来的。
所以积极地进行了恢复性训练,体重也迅速回落到之前的水平。
可身体无法承受如此高的训练程度了,骨头劳损,疼痛感越来越剧烈。
江远音害怕了,她赶忙去了设备和医疗技术最好的医院。
x光片上,医生指出了她身体上的种种问题,光是脊柱就因为频繁的大周数跳跃训练比正常人要弯好几度。
而外点冰四周跳则一达到满意的成功率,在出国外训时,一个好心的外国教练告诉她,这跟她的用刃习惯有关系,如果不想出更大的问题,她必须先改刃。
可用刃习惯是非常难改的,一个花滑运动员从七八岁甚至是五六岁开始滑冰训练起,就一直这样滑,甚至能说如何用刃已经成为身体本能,其中困难可想而知。
接下来新赛季,江远音状态低迷,齐教练很不满意,两个人之间发生了越来越频繁的争吵。
直到四大洲,江远音强行尝试外点冰四周跳失败,而且因此严重摔伤,脚部骨裂。
最黑暗的时刻到来了。
江远音拿着她近乎宣判她死刑的诊断书,赶走所有人,抱着腿坐在病床上。
她唯一能依靠的花滑也要离她而去了?
齐教练奥运野望破灭,又清楚江远音伤势的严重程度,无情地选择了将她放弃。
因为来了个新的女单种子,刚拿世青赛冠军,跟江远音当年一样的年龄,十五岁。
这些起承转合都被秦嵬完全预判,他甚至连每件事的发生时间都可以卡到具体在第几分钟,像个未卜先知的预言家。
可惜无人会愿意听这种预言,因为这种预言在影视界,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剧透。
做导演有时候是件挺没趣儿的事,很难再以像儿时那样去观看电影了,也已经无法通过故事性来获得观影体验。
别看秦嵬把故事走向猜得无比准确,以至于他会有些乏味,觉得没事做。
可观众看电影的时候才不会像他这样,这部电影越按他想的方向走,在商业上取得成功的可能性越大。
这就是故事片的规矩,而他作为一个算得上成功的商业片导演,是最懂这个规矩的。
到目前为止,电影完成度很高,荀懋生确实带了个好徒弟出来。
技术上还有进步空间,可是能做到现在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也不知道荀懋生是不是把自己的御用剪辑师借给了自己徒弟,秦嵬想到,有个好剪辑师对电影可看性帮助是很大的。
那么,接下来就应该是在废墟上重建自我了,要从山脚重新爬回山顶。
江远音拄着拐杖来到训练场,齐教练正在用心教导一个陌生的小女孩。
余光瞥见江远音,齐教练让那个女孩子自己练,他则向江远音走过来。
“小熙很有天分,我觉得她会取得跟你一样的成就。”
他这是在宣判她职业生涯到此为止?从此成为后辈们的一个衡量标准?
江远音摇摇头,“不会的。”
齐教练听了很不愉快,讲道:“你这是看不上你的师妹?”
江远音失笑,说道:“不是,而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成就究竟能够达到哪里,教练你说这话,太早啦。”
齐教练视线从上到下,扫视着江远音,而后停在她的伤脚上。
不屑地摇了摇头。
江远音却没有生气,她只是怜悯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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