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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原是个悍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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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已经除掉了面纱,杏眼桃腮,美目流转,果然是风情万种。她对着燕白二人福了一福道:“灵儿以前,总认为世上没有人可以把乐器奏到忘我的境界,却不曾想,高手就在眼前。今日听了二位的合奏,方知自己不过是眼高于顶孤陋寡闻罢了。”

燕瀛泽只觉得一股从未闻到过的清香从灵儿身上扑面而来,让人飘然欲仙。

锦娘已经闻声赶来了,大概她还在想,燕瀛泽是不是故意来砸她的场子的,带来的公子比女人还漂亮就算了,可是要不要连琴技也如此的好。这叫她这潇湘楼的头牌以后还怎么见人的?

她人还没有进房间,声音已经到了:“我说世子殿下,你这可是专门来砸我锦娘的场的呀?他们听了您这合奏,估计从此就“两耳不闻别人曲”了,唉,我这今后的头牌估计是没戏了……”说罢还假惺惺的干嚎了几声。

灵儿将锦娘推出门:“妈妈先出去吧,女儿与殿下和这位公子好好讨教讨教,保证日后让妈妈财源滚滚。”

锦娘只好出去了,余灵儿与先前的四位女子在房间里。

灵儿起身斟了两杯酒,一杯递给白子羽道:“公子好琴技,灵儿佩服,敬公子一杯。”说罢仰头喝光了杯中酒。复又斟上一杯递给燕瀛泽道:“世子殿下深藏不露,灵儿从此是不敢再碰洞箫了。”说罢也仰头一干而尽。

燕瀛泽挑眉一笑:“最难消受美人恩。”正准备伸手去接了灵儿手中的酒杯,却被白子羽拦了下来,接过酒杯道:“世子殿下身体最近抱恙,这七花酒太烈,伤身,白某就代世子殿下饮了姑娘的这杯酒。”也不管燕瀛泽是否同意,仰头喝下了杯中的酒。

燕瀛泽正觉得奇怪呢,怎的白子羽今日如此奇怪?就听得白子羽对灵儿说道:“姑娘这身上的香味挺特别的,是叶沉香吧?只是别放多了,香味太浓,就衬不出姑娘的清雅了。”

灵儿笑笑没有答话,而是起身走到了方才白子羽弹的那一面琴前,坐定,琴声响起,铮铮淙淙。一曲高山流水倾泻而出。燕瀛泽正准备走过去看灵儿弹琴,不防白子羽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往旁边闪开。

四周破空声起,却是四名女子已经抽出了腰间软剑,不由分说的朝他两人招呼而来。白子羽已经跟那四名女子战在了一起,灵儿的琴声依旧,只是分明多了杀伐之气。四名女子功夫甚好,招招致命,白子羽竟然在一瞬间被她们缠住,无暇去顾及燕瀛泽了。

倏地,房间灯光全灭,却是灵儿伸手挥灭了烛光,白子羽暗道了一声不好,就听得燕瀛泽“哎呀”了一声,也不知道受伤没有,白子羽心下一焦,而眼睛在突如其来的黑暗中不能视物,只好隐了气息立在墙壁边,让眼睛慢慢的适应了黑暗,

可那四名女子并灵儿却是并不受黑暗的影响,招式狠毒,竟然五个人一同把燕瀛泽围住了。燕瀛泽手中并无兵器,情急之中只好以手中洞箫为剑,无奈五名女子手中皆是利器,他手执洞箫是一分便宜也没有占到。

燕瀛泽眸子冷了,右手微抬,却忽然心口如重锤一般,痛得他一口气顿时泄了。只见他一个踉跄,右手臂便已经被划了一剑。

白子羽眼见如此情况,一招分花拂柳穿进包围圈一手拉出了燕瀛泽,一手已经够上了背后七绝琴。只见他手起琴声出,燕瀛泽边打边对白子羽大叫道:“子羽,我都快被人砍死了,你还有心思弹琴。你这是嫌我死得不够快啊?”

白子羽沉声道:“堵住耳朵,收敛心神,闪开。”

燕瀛泽没有问为什么,照做闪开。白子羽白衣飘飞如鬼魅,一头黑发无风自动,妖异无比,琴声低沉阴郁,杀气腾腾。饶是燕瀛泽堵住了耳朵,心头也被琴声撞得生疼不住喘息。

眼前的白子羽哪里还有半分温润的的样子,只见他面色如雪,眉眼中杀气浓烈,在丝丝缕缕的幽光下,犹如修罗战神般令人胆寒。白子羽双手越来越快,一首摄人魂魄的魔音如从地底传来。灵儿与四女终于承受不住口吐鲜血倒在地下。分明是受了内伤。

弦断,琴毁,声寂,四周静下来,只闻五名女子的喘息声,燕瀛泽已是一头冷汗。心口疼得厉害,手臂被划伤的地方亦是血流不止。白子羽过去点住几名女子的穴道,再过来拍了燕瀛泽几处大穴,替他止血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

燕瀛泽声音有些不自觉的紧绷:“你方才使的是‘修罗’?”

白子羽没有否认,只是淡淡问:“你如何得知的?”

不过一瞬,燕瀛泽便恢复了那混不吝的样子,“昔日听得传说,不过据说失传了,不曾想你竟习得了修罗琴音。只是这功夫太过阴柔了,怕是会伤身啊,子羽你可悠着些,别伤了这邺城万千少女的心?”

白子羽二指用劲,按在了燕瀛泽的伤口上,将他疼出了一口冷气,这才走到了几名女子的边上。只是燕瀛泽没有注意,白子羽的面色苍白了几分。

白子羽皱了下眉头,才使了五成功力而已,便有些气血翻涌了。

燕瀛泽看了地下五女一眼,还都在喘气,没有被白子羽的琴声震死。他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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