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珍八宝大力丸(1 / 2)
整间密室灌满鼓点般密集的嗡鸣之声,两股魔力的激烈碰撞之下,空气里陆续爆炸出透明的气浪。
夏弥旬气疯了。
谷欠望就是弱点,怎能被敌人窥探!
他咬牙催动魔力释放,继续与“裴思远”对抗,可对方似乎厌倦了这种僵持不下的游戏,侵向忏悔室的魔力越来越庞大,紧闭的门扉在排山倒海的魔力挤压下,发出吱嘎碎裂的声响。
飞舞的赤纹银凤蝶一羽接一羽地破碎了。
斜眸掠了一眼商籁,夏弥旬见他一声不吭地缩在自己身后,眼睛霎也不霎地凝望着自己,想来是怕坏了,也是怪可怜见的,不由起了几分怜意。
“没事的,郎赢他们已经快了……本尊绝对不会让他得逞……!”尽管夏弥旬竭力平缓声息,却还是起伏亶页抖,激荡的魔力与吸血冲动在他体内狂窜,连神志都被冲击得趋近涣散。
肩膀上,落下一只手掌。商籁的手掌。
他弯腰下来,贴近吸血鬼的耳畔,“那你怎么办。”
“本尊不过是鏖虐公的余烬而已。”
湮散的赤纹银凤蝶化作无数光尘,星星点点地洒落在夏弥旬身上。
“既是余烬,终会熄灭。”
其实,他心里一直都明白。
真正的鏖虐公早在千年之前就已死去。失却半魂,丧失真名,痛遭背叛,流离故土,诸般丧乱皆如刀剐之刑,剃去层层血肉,留下的究竟是什么,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都不敢细想。
“不会的。”身后传来清越的声音。
夏弥旬回过头,却见商籁轻绽开一个微笑,他又重复道:“不会的。”
“你不是余烬。”
商籁抬起手,白净通透的指尖在颈动脉处抵了抵,一缕殷红的鲜血渗出,顺着清落流畅的线条缓缓流下,一路没入严整肃穆的神父衣领之中。
他转身,在忏悔室端端正正地坐下,略抬起头注视着夏弥旬——
“过来吧,鏖虐公。”
夏弥旬的心跳和呼吸瞬间就被攥紧,视界也变得模糊动荡,着了魔似的满眼都是那抹鲜红。
“疯子。”他哑着嗓子喃喃道。
血液散发的诱香,在这方狭小的空间被酿造成了酒,甘醇清冽的气息送入夏弥旬的鼻端,变成一只只透明的小手,牵扯着他步步迫近那个男人。
“那本尊就……不客气了……”
夏弥旬攀住商籁的肩膀,探出粉色的舌尖轻轻舌忝了上去。
吸血鬼的五感无比灵敏,血的味道和温度激得他如角虫电般瑟纟宿,忍不住弓起背脊,口侯口龙里随之发出贪婪的吞口因之声。
商籁低低地“啧”了一声。
夏弥旬仰起脸,银发垂散,唇珠嫣然,“痛吗?”
商籁上下滚了滚喉结,“不。”
“但你知道吗?”他用轻缓却不容抗拒的力度捏住夏弥旬的下巴,长指拭匀唇瓣上的红,“这里是忏悔室,我们做的事情,说不定会被神明看到。”
“看到就看到,本尊才不怕呢。”夏弥旬含混地咕哝着,行动更加凶蛮起来。一时解不开神父法衣的衣领,他索性伸出獠牙,米且暴地扌斯开衣料,直接狠狠扎进那隐露的青色血管。
始终讠秀惑着他的热血,果然比酒浆更醉美,带着岩浆般火勺人的热度,不断氵甬进他的身亻本,烫得他整个人都口多口索起来,连骨骼都要熔化。
于是,他只能将商籁的颈项环得更紧,那是唯一的支撑。雪白尖利的獠牙更深地朿刂入皮肉,没入肌理,吸口允热血,每一寸,每一滴,都是珍贵的、甘美的、不容放过的。
直到吸血冲动彻底平息,夏弥旬才松开手臂,发出满足的叹息。
“多谢你的帮助。这份恩情,本尊没齿难忘。”他抿了抿嘴唇,刚要从商籁身上下来,月要间却骤然一紧,痒得很,痒得不敢乱动,也没了力气。
“你打算怎么谢我?”商籁扌屋紧那一捻细月要,不想轻易放跑他。
“……啊?”夏弥旬仰起脸,尖削的下巴还凝着点点殷红,“本尊现在就去揍飞外面那个王八蛋。”
商籁视线落在那两瓣色泽妖冶的薄唇上,吐出两个字:“不行。”
夏弥旬抓了抓头发,“你喜欢吃辣条吗?”
商籁怀疑鏖虐公丢的不止半魂,还有半个脑子。
“那本尊请你吃大餐怎么样?”话一出口,夏弥旬就后悔了,积蓄全做了牙齿护理,哪有钱请客吃饭,灵机一动道,“本尊亲自下厨。”
到底是容易满足的单纯人类,商籁一听,竟然爽快答应他了。
“鏖虐公,你还要死撑吗?乖乖滚出来,可以考虑让你死得痛快点,免了受零碎折磨。”“裴思远”就像被王雪琴附身,叮咣五四吱哇叫嚣。他的魔力溢出越来越汹涌,疯狂游走蔓延,忏悔室简直成了被包围在漆黑旋涡中的一叶小舟。
夏弥旬调动了下魔力,惊觉商籁血液的补魔效果堪比八珍八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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