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上阵(2 / 2)
动手做这个?就你这样的小c男才躲在被窝儿里干这个。白大爷,我都已经耗了这么久,现在放弃,之前努力不是功亏一篑么?”
白大爷倒是没想到这个浪荡公子哥为了面子,竟然还有几分韧劲儿,他侧过身,看着罗冠杰的手法提点:
“动作要轻重缓急交错,你不能捏这里,往前,对,这儿,注意节奏。”
“对呀,对呀,没听过那个词么?‘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轻拢慢捻抹复挑……”
林帅这点文学造诣全用在这上,他在旁边念着,罗冠杰恨不得直接给他静音,念的他心烦意乱。
身为男人,这事按理说是无师自通,奈何成年后,罗冠杰这手艺久而不用,日渐生疏,更何况人跟猪本质上还是又不少区别,人为了爽,猪为了s,一个讲究质量,一个讲究效率,罗冠杰操作半天,并没有达到预期目的。
罗冠杰再次小心翼翼地摸过去,其实之前他十分抗拒触碰这里,毕竟这地方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台风的风眼,漩涡的中心,他真怕这猪一来劲儿,把他手当成母猪……最重要的是,他开始心里没有准备好,事到如今,他蹲在地上半晌,脚也麻了,胳膊也酸了,他也豁出去了,摸他娘的,摸到它羽化登仙!
罗冠杰的手套是十分薄的橡胶手套,他手指一碰,心里大骂一声:卧槽,这他妈什么玩意,是不是变异了!
罗冠杰这辈子都没经历过如此诡异的触感,更准确的说是形状,竟然螺旋带拐弯儿!这真的超出他的认识范围,罗冠杰捏着这好像大号螺丝杆前端,心里叫苦不迭,脸上憋得通红,额上渗出的汗珠,汇成一股,顺着脸滴到地上。
“对,握住,控制好力度,尽量把它多拉出来一点儿,对,就这样,然后按照你熟悉的手法,让它舒服就成。”
本来抱着看热闹心态的索兰图还有林帅,听到白大爷的话加上罗冠杰绛紫色的脸盘子,在也绷不住,俩人憋了半天终于放声大笑,这一出声,种猪有点受惊,白大爷急忙安抚住公猪:
“你俩小点声,他是第一次,这边不能有太多的环境影响,它紧张。”
给猪打飞j本来就够挑战罗冠杰的底线了,白大爷还说什么“第一次”,罗冠杰再也忍不住:
“谁紧张了,还有大爷,你能不能把话说全了,我是第一次给猪采精,不是别的,这么说多让人误会!”
“我说的是猪,你这种手法,要不是这头猪温顺,早就该拱人了。”白大爷解释道。
林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擦了擦眼泪道:
“别解释了,我们都没往歪处想,你继续,就当我们不存在。”
罗冠杰眼睛一闭,恨不得连耳朵也闭上,他嘴里振振有词叨叨咕咕,白大爷也听不清,只看着他的手法,继续指挥:
“一会儿不要着急,最开始的那段儿可能有污染,质量也不好,要留取中段,要白色的,这种质量好。”
罗冠杰上过的学满打满算能凑到初中毕业,被林帅闹得,他必须让自己脑子清空,现在想装文雅背个唐诗宋词,愣是除了“春眠不觉晓”以外,想不起第二首,他认了,为了防止外界继续干扰,他已经背到“第八套广播体操雏鹰在召唤。”
终于在进行到“跳跃运动”时,白大爷提醒道:
“准备好集精瓶,应该快了。”
罗冠杰左手拿起瓶子,右手还不敢怠慢,终于感觉指尖有点温热液体,大功告成,大功告成!
看着亿万头猪苗集合在玻璃瓶里,除了一丝丝的恶心,罗冠杰被巨大的成就感包围,这种舒心大概比自己都愉悦。
刚要撒手,白大爷急忙提醒:
“别急,一会儿排出胶状凝块,你清理掉,然后继续。”
“继续?!”罗冠杰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
“对,继续,它不止一次,多采一点儿备用。”
本以为可以打完收工,结果还得继续按摩。
白大爷看罗冠杰没有那么抵触,继续教学:
“做的不错,你可以观察一下这头猪的反应,以便以后你自己判断好时间。”
罗冠杰还是第一次被人肯定,心里果然有点飘飘然,动作不同种猪反应也在随之变化,果然,雄性是有共同点。
罗冠杰这次心里有了底,左手端起瓶子,他怕对不准瓶口,侧脸想看准位置,视线还是有阻挡,他不禁往前靠了点儿,
刚一探过去,罗冠杰手上一热,他本来想着直接把瓶子接上。
万没想到,种猪一抬腿,差点把瓶子踢翻在地,罗冠杰吓得急忙稳住瓶身,好巧不巧,这第二回的“猪苗”不偏不倚,一点儿不浪费,全落在了罗二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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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灯发誓我没写什么不该写的啊啊啊,仅仅是科普态度,种猪日常,不要这样严格啦!我疯了!!!改几次呀!!对不起大家,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改好了 ,为了过审我已经精神分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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