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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讲招新(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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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乾津离开教学楼后,先取道图书馆。

新生们三三两两结伴朝国际会议楼和大礼堂那边走去,范乾津和他们反向而行。他哪个宣讲都不准备真正投入,他会去suea瞅一眼,给方辰学姐一个交代。校学生会那边他不准备去,反正刘宁天回来后会百分百复盘现场的。

范乾津根据扩张模型,倒推出宇派集团在自融的初期,或采用过一些虚假期限错配的手段,譬如假中标之类的。搞不好违规非常多,遍地埋雷。这都是范乾津要留神,不能再次跳坑的。

这时空里加了ao新人种的变量,不知蝴蝶效应会不会也影响到。范乾津来图书馆查的,是他不甚了解的辐射学知识,并分析它们可能产生的变数,尽量不致令他的信息优势失效。

范乾津在一本《辐射断想》的书里,看见研究者列出了这几十年间取得不凡成就的各界alpha和oga名单。

alpha里确实有不少政界和商界有头脸人物,oga当明星的比较多。这本书里还说:“大部分位高权重的变异人种,并不愿泄露自己信息。涉及军事或国家机密等领域,有大贡献的人才,信息也从未公开。”

范乾津在21世纪的alpha商界影响力人物里,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钟国祝。这是以前宇派集团的一个大股东,后来亏得很惨,保守估计损失十几个亿。范乾津暗自思忖,原来上辈子他认识的一些人,在这时空里会以变异人的身份出现?他们的投资偏好会相应变化吗?范乾津在笔记本清单里打了个问号。

在“变异人危机”章节中,书本作者也罗列了alpha和oga自身的短板和可能造成的社会不稳定因素——“alpha在发情期是无法正常工作的,虽然企业逐步落实发请假的保障,但个体之间差异仍然很大,损失无法简单量化。此外,有的alpha性欲太过于强烈。在找不到oga的情况下,普通人虽能暂缓解他们的性瘾却无法真正平息。曾有alpha招妓后做死对方的情况。”

书中也写到:“oga的工作受限更大。若发情期无法得到alpha的满足,欲望会令他们迷失自我,主动寻求侵犯,造成恶劣社会影响、危害自身。这些年政府完善管理的进程中,实际上最能维持稳定的举措,便是ao强制配对提案。不过在全球自由主义浪潮下,这项提案恐怕永远不会有落实的一日……”

范乾津边看边摇头,在心里不止有“辣眼睛”的评价,还加上了“反文明”“去智化”。

这书还提到,由于生理无法靠“自己”解决究极问题,ao骨子里都有一种极度的不安全感,这让他们的消费行为偏于冲动和易感。他们对娱乐产品的需求和消耗是普通人的三倍。抑制剂等药物也是日常必备。与性相关的就更不用说了,那已成规模产业。

此外变异人对于消息更是敏感和刚需。因为ao数量少,他们必须尽早储备使自己能平安度过发情期的对象。如今互联网行业就有软件主打ao社交,那跟相亲或同性恋交友都不太一样,普通人不结婚或同性恋不做爱也可以好好生活,但ao没有彼此信息素抚慰相当于半死,严重甚至丧命。

变异人是怀着生存需要在使用这些社交产品的。政府的公共领域医疗覆盖只包括抑制剂药物,在社交方面的作为非常有限。

范乾津心念一动,也就是说,这是一块处女地。那么,他几乎可以确定,如果这平行时空的宇派当真在初创期,那一定会参与甚至主打开发一个ao社交平台试水。

上辈子,宇派商业帝国以社交发迹,深耕互联网产业,进军文娱业,再逐渐去触碰实体智能制造业,并把它们整合为金融资本运作。它的核心就是要牢牢攥住人们的精神与物质需求。早期的粗放生长中,没放过任何一个小众生态位热点。

信息已经足够。范乾津大致知道接下来的情报搜集方向,便离开图书馆,八点半了。他转向国际会议厅那边,去瞅瞅suae的招新现场。

国际会议厅在最气派的志远大教学楼的二层,有同传设备等高端配置。圆形大厅能坐几百人,仿联合国的螺旋厅和讲台。范乾津远远就看到凑热闹的学生还在陆续上楼。楼下站着美貌的礼宾人员引路。有人在发放卡片号码和报名表,还配专门的纸质礼品袋。工作人员全是正规西装。

范乾津拿卡片号码和报名表的时候,接待的suae成员盯着他看,惊道,“哎呀,你是金融系那个大一新生,范——”范乾津的照片确实在新生群里已经传过一遍。范乾津点头道:“是,现在还能进去吗?”

其实他看这人满为患的场面,希望已经进不去,就可以直接回寝室。学姐那边问起来也有说法。没想到那学生热情道,“赶紧上去吧!方辰学姐特意提过你的。”

盛情难却,范乾津只好顺着楼梯往上走,二楼不断传来欢呼声、鼓掌声,想来是现场宣讲很精彩。这时他看到十几个穿着suae制服(他们今晚的制服又换会议西装了)的人从楼梯口走下来,方辰学姐也在其中。

他们迅速熟练地走到不同空教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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