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2 / 3)
偷吃蛋糕了吗?
对,我把你蛋糕吃完了。苏况把头一偏,全吃掉了。
白鸥又急又气,瞬间没睡意了,坐起来下床看,苏况搂住他,你多大人了,还惦记蛋糕呢?
我多大,我也要吃蛋糕啊,苏况你真不要脸。
行吧,我骗你的,睡觉。
白鸥看着苏况,将信将疑,不行,我要下去检查一下。
苏况开始后悔自己整天调侃白鸥的习惯,讲了一会只能放他下去检查,结果半个小时过去了,他还没上来,苏况只好下去找他。
白鸥在发现蛋糕一块没少以后,吃了两块,就开始托着腮难受。
苏况瞧见他一脸要哭的模样,赶紧过去搂住他问:宝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白鸥抹抹眼睛,我肚子好撑,可是我嘴巴还是好想吃啊!
从苏况家离开的纪辅,脑子也不太清醒,明明一点酒也没喝,就是昏昏沉沉的,他在路边沉思了三秒钟,掉转车头直奔沈延家。
这都是半夜快早晨的时候了,外面一片寂静,明明灭灭的还有曙光。
纪辅在身上摸了一把钥匙,一个个的试着沈延家门。
可是好像走的急,钥匙都不对。
他怅然若失的正想回去,忽然沈延家大门开了,一根高尔夫球棍兜头敲过来。
要不是纪辅闪得快,这一下得是进急诊的,他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两下,抬起头来惊呼:你想我死啊!沈延!
沈延啊了一声,没想到外面是纪辅,他还以为是李约翰那个狗贼呢!
对不起对不起哈,有伤到没?
纪辅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还没。
沈延哦了声,看着纪辅的样子,不知道讲什么,难道问你怎么忽然来了?
纪辅看他没问,自己坦白,我睡不着。
睡不着就找我。
纪辅知道这时候不能乱讲话,他沉思良久,决定从男人的角度解决问题,我觉得我们在床|上很合适,你也很爽,我也很爽,咱们
沈延听着他的话,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已经被纪辅折磨的要死了,身心俱疲已经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和他的关系,他一心都在难受感情这个东西,却没想到纪辅还在想着肉|体的欢愉。
纪辅,你要是脑子不好就去医院看看。
纪辅不由分说抱住沈延,不是,是想你,想|干你。
沈延没有动作,他任由纪辅耍无赖,用着几乎悲悯的眼神看纪辅,我累了,我不想和你做这些事,你要是欲|求不|满就去找别人。
纪辅被他这句话刺到了,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像是被蛰了一下,发麻发疼,然后整个心脏都跳不动了。
我他想解释,却不知道怎么说。
沈延推开他,我明天还要上班,纪总,你自便。
说着他后退一步,啪得关上大门,也不给纪辅半句话的时间。
本来是纪辅先抛弃的沈延,在这瞬间,纪辅感觉到自己被沈延抛弃了。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没头没脑的跑下楼,呆滞的坐在车上不知道多久。
等到外边天亮了,他好像才缓过神来,抹了抹僵硬的脸颊,发现脸上湿湿的。
他竟然流泪了。
沈延忽然不见了。
纪辅发现了这个问题, 问了几个员工都说不知道什么事请假了。
请了一天假,两天假还算正常,但是沈延一个多星期都没在公司出现了。
纪辅觉得不对劲, 沈延每天中午吃完饭都要去休息室那边打电话,纪辅每回过去都能看见他,现在一个星期不见人,他着急的不行。
借着蹭饭的借口, 纪辅去找苏况打听。
苏况讥讽他像是狗, 丢了的东西还要往回捡, 狗吃屎改不了的德行。
纪辅没好意思问出口了, 吃完饭看着白鸥在边上背书,笑嘻嘻的问:出去走走?
白鸥眼睛一亮,好啊!
苏况坐在他身边,捏住他的手背, 叫他自己掂量。
白鸥犹豫了, 瞟了一眼书, 期期艾艾的说:我都看完了。
我要你背。苏况阴阳怪气的说。
可是我看完了啊。白鸥眨着眼睛看向他,那副模样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
纪辅狐疑的看了他们一会,不知道他们玩什么把戏,明明白鸥都好了,怎么还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样,好像永远长不大似的。
苏况哼了两声, 没有怼白鸥,反过头来把纪辅骂得狗血淋头。
纪辅拍拍白鸥的肩膀,走,哥哥带你出去吃冰淇淋。
纪辅在超市给白鸥买了两个冰淇淋。
白鸥吃了两口,说:沈延走了。
纪辅本来想套个近乎在问沈延的事, 没想到被白鸥一口堵了回来,神情变得正常了许多,仿佛刚刚在苏况身边撒娇都是错觉。
那走哪里了?
香港啊。白鸥很快解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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