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0)(2 / 3)
形象地躺在她身侧,狐狸爪子搭在美人纤腰:说得像是我不努力似的。
你努力。琴姬歪头逗她:你努力地在我面前变成了一只大狐狸。
说到这昼景烦得头上都要长草了,长吁短叹:这不是怕忍不住嘛,你再等我歇两天。
不知节制。
被训了,大狐狸摇了摇尾巴,狐狸眼一亮,趴在她耳边小声道:要不要试试大狐狸?
见识到她的无耻,琴姬毫不客气地把人踹下床,锦被捂了脸,声音从里面闷闷传出来,裹挟着一股怒气:你去睡书房!
一炷香后。
大狐狸蔫头耷脑地被赶出内室,背影透着满满的凄凉落魄。
唉。
昼景蜷缩在书房再次叹了一声,舌头舔了舔前爪雪净的长毛,稍顷,她摇摇头:我可真是太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随心所欲
腊月十三, 琴姬抱着猫往娘家住了五天。
闺房,谢温颜拍着女儿手背问起她在昼家过得如何, 又问到子嗣一事,问得琴姬红了脸。
和娘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和阿景还好。
还好?
还好为何这次阿景没跟着回来?谢温颜担心小夫妻闹别扭,免不了东问西问。
琴姬素手轻抚猫头,这猫正是十七送给她的陪嫁猫。
趁着回娘家,顺便把猫带了过来,猫还认得这家,认得家里的人。这样正好, 恩人嫌弃这猫煞风景,猫放在元家也能过得很好。
她轻声道:阿娘,我和她真没闹矛盾,是女儿想你们了。想回家看看。
话说到这份上,谢温颜转忧为喜。
同住浔阳城, 两家隔着几条街,往来方便,可架不住女婿缠人, 元家母女几次登门时机都赶得不巧,不是家主带夫人去山里小住几日,就是出远门欣赏大好河山。
女儿女婿感情深厚,谢温颜思念女儿, 却也为两人感到开心。没想过十四会丢下阿景一人回家。
琴姬哪好直言她近日身子虚乏,消受不起恩人火一般的热情,才想回娘家躲几天。除去这一点, 最关键的是她的确想家里人了。
能赖在阿娘身边多吃几晚饭,她很喜欢。
她也享受元家热热闹闹其乐融融的氛围。
嫁出去的女儿回娘家休息,元家上下一下子忙起来, 变着花样要十四感受家的温馨。
昼景进宫出宫,回家才从昼星棠口中得知舟舟回娘家了,心头蓦地升起一阵委屈:怎么就跑了?
回想上一次和舟舟回元家是二十天前,她恍然大悟地敲了敲脑壳,急忙收拾行囊去陪爱妻。
她来得快,刚好赶上元家开饭的时间。
下人将姑爷迎进门,昼景带了一马车的重礼前来拜见岳父岳母,如愿在一水的人影里见到一身素净的发妻,她笑了笑,陪着谢温颜说了几句,得到允许脚步不停地拐去后花园。
看她这追妻的热乎劲,元家爹娘悬起的心放下。
后花园覆了一层层积雪,琴姬停在一树梅花前问她:你怎么来了?
我不该来吗?
昼景上前揽了她的腰肢,惊觉这腰又细了,皱眉,沉吟一二,自省道:是我太累着你了?
是也不是。她以欢情来修道,切身体会情深与情缠的滋味,于她道行有益。
说起这点,她自个也不解:起初适应地好好的,粗略地算了算日子,只能将此归结于小日子将至,身子难免显出疲累。
再者恩人缓过十天半月,亏空的本源补了回来,很是缠了她几天。日夜如此肚子都没个喜讯,琴姬眉梢浮上一缕黯然。
很怕仍像上一世等不来子孙缘法。
她转过身,无声地埋在昼景颈窝:恩人,我是不是生不出孩子呀
十五嫁人比她晚眼下都有了身孕。
又在胡思乱想。昼景安慰她:这才哪到哪,成婚都没一年呢。
琴姬意味深长地看她:是啊,成婚还没一年,可哪对夫妻像你我一般?
家主耳尖微红:关起门来,谁知道旁人是怎么个亲热法?
一夜做个几次,不说的话谁又晓得?
她声线和软下来,小心翼翼和她的舟舟姑娘咬耳朵:腻了这事了?
琴姬小脸浮现两朵红晕,小幅度地摇头,她不敢说这两天身子欠佳,怕昼景小题大做,低喃一声:喜欢归喜欢,兴致不高。
娇软的唇吻过这人下巴:你稍微老实几天。可好?
我有那么不老实么?
恩人自己说呢?
昼景温言软语抱着她哄,住在元家的这五天,安安分分不越雷池一步,乖得不能再乖。
素了大半月,恍惚一下子回到婚前那段日子,琴姬小日子结束后精心调养一番,那股莫名而来的疲乏就此才消了。
没她的允许,昼景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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