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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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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话还是不可避免地传了进来。她不禁开始同情不够流氓习惯了做端方君子的沈端。

沈夫子头晕脑胀地大口呼吸,元十七也累得不轻。

原来女子和女子亲吻,是这样的感觉啊

是、是啊。

红脸对红脸,再厚的脸皮十七这会也晓得害羞了。她不自在地背过身:夫子也是第一次吗?

啊?嗯沈端揉着发烫的脸,心里为她和十七共同的初体验感到兴奋。

她不知旁人谈情说爱是怎么个流程,但十七和其他姑娘不同,哪怕认识不久,她也能感觉到,十七胆大,无法无天,无所顾忌。这些年作为元家的老幺,没被宠坏已是元夫人教女有方。

和十七比起来,她自个倒是很沉闷,一肚子的话若非有必须吐露出口的因由,宁愿憋着。

元十七回过神来心里喜滋滋的,转身扳过夫子肩膀,认真瞧她的唇色,夫子的唇本是寡淡没多少血色的,眼下却艳丽地不同寻常。

她看得眼热,指尖点在下唇,问:好看吗?

沈端果然细细瞧了,瞧得眼睛有点发直:嗯,好看。

唇色润泽,不免要她想到之前笨拙试探的缠绵。

她心里道了声有负圣贤,元十七从始至终都在仔细注意她的神色,一下子活脱脱像是听到她的心声,满不在乎道:圣贤才不会关心夫子有没有亲自己的学生呢。你总是这样,假正经,其实心眼里对我比谁都坏。

这话说得流利,仿佛在心里藏了很多年,有了机会就迫不及待地冒出来,带着嗔怨。话说完元十七愣怔在那,不敢再看沈端微惊的眼。

躲在心上人怀抱的琴姬耳尖地听到这句,心想:十七应是说的前世。

前世的沈院长败在十七殿下的石榴裙下,想来人前的沈院长和人后与十七独处的沈院长,是截然不同的。

要不然再来一世了,十七这脱口而出的话怎就羞嗔至此?

记忆不在了,魂魄还是那个魂魄。

昼景时不时轻抚她的脊骨,坏心乍起,吻过少女软软的耳垂。

她弄得极有技巧,琴姬险些哼出声,紧咬着唇,指节绷紧,攥皱了某人精贵的衣衫。

所有的理智被冲毁。

元十七哪能料到山洞里还藏着其他人,又哪敢去想藏的是她敬畏有加的嫡姐?

顾自羞赧着,猛然间一只老鼠窜出来,沈端反应迅疾拉着她倒退两步,眉峰皱起:这山洞不干净,咱们还是走罢?

区区一只老鼠,元十七哪能放在眼里?她轻哼:你怕?

沈端小脸微白,没吱声。

那就走罢。原本不想走,可谁架得住夫子这无声胜有声的眼神?

一脚踏出山洞,元十七不服气地想:这样走了,倒显得我是专程跑来和她幽会,她多嘴解释道:我是为了夫子才肯走的哦。

她的眼睛似有光芒流转,那一霎,沈端很想拥她入怀,她忍了忍,郑重点头:嗯!

元十七被她取悦,笑着率先迈开步子。

山洞内,吓走沈端的老鼠眨眼化作一缕星光泯灭。

琴姬腰肢被紧紧环着,双臂撑在石壁,面色潮红,落在后颈的吻细碎不绝,长发自两肩分开,缱绻垂落胸前,克制着没让一声声的的低吟溢出。

舟舟,我们这一世会有孩子的罢?

她这话问得颇有两分意乱神迷的痴意,能不能有孩子哪是琴姬说了算的?恩人嘴里说着孩子,其实当下最想做的还是那些生孩子的事罢。

她隐忍着,笑声里带了喘,还有闲心调戏道:恩人使计赶跑十七她们,原是想对我如此?

沈端那么斯文正经的人面对十七都有两副面孔,我可是狐妖之身,狐妖崇尚自然,自然之事,非礼教可阻。不然,怎称得上妖?

她说得冠冕堂皇,只是嘴皮子厉害罢了,即便少女乖乖被她擒着,逆来顺受,这人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最初的慌乱羞怯过后,确认她不会真得不管不顾纵情,琴姬自在不少,头微微仰起,不再压抑,偶尔疼了也晓得出声嗔怪,她这副样子,昼景还真怕糊里糊涂做错事。

舟舟素来是敏感聪明的,以进为退,她便无法再将人欺负了。

毕竟这一世,舟舟是实打实的十八,而她以凡人寿数来看,很老了。老牛吃嫩草什么的

少有的羞耻充斥心房,她讪讪松了手。

琴姬忍着心口胀疼回眸嗔看她,欲说还休,漫不经心红着脸整敛被揉皱的衣襟。

她越淡然,昼景越心虚。

玩够了?好半晌系好松垮的衣带,琴姬眼眸清凉问出这句。

昼景心里叹了声太聪明,既佩服又感到局促。她确实是存心想看舟舟惊慌失措和她求饶,哪知小把戏早早被人看穿,她赔笑道:舟舟,你怎么看出来的?

琴姬似笑非笑:你连手都不敢伸进来,还敢玩霸王硬上弓的伎俩,恩人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话说完她没给昼景一道眼神,抬腿欲走,心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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