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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的骑乘进到深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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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信书只得自己咀嚼咽下,草莓不是当季的,口感尚可,夹甜带酸,汁水不多。

体内的那根手指还在慢吞吞做扩张,她已经熟悉了那种触感,虽然还不够习以为常,但也不会让她进退失据。

找了片只有厚厚奶油的区域,她挖了一大勺,放入口中,又扭过身去吻他。这次他配合多了,舌头接过她推进来的奶油,咽下之后还继续交缠,直到两个人的嘴里都充满甜香才悄悄分开。

林信书突然感觉到一阵被撑开的不适,原来他在她的舌头瞬间的刹那,将第二根手指也放了进去。

真是一个令人讨厌的时机。

真是一个绝妙的时间点。

蛋糕不小,他们至今没吃掉几口。林信书强迫自己冷静,深呼吸平缓心跳,忽略体内被入侵的不适感。

她如果现在不能多喂他吃两口,那这个蛋糕的下场就是被扔进冰箱,下周内被她一个人零零碎碎吃掉,那个时候也早就不新鲜不好吃了。

满满当当的草莓才被吃掉两个,他可能不喜欢这个季节的草莓的味道,最好是把戚风蛋糕和奶油以及草莓混在一起,那他应该是吃得下去的。

想着手就行动了,她挣扎着切了一小会,用嘴实在是一口咬不下,直接递到他嘴边。他皱眉,但还是给面子,张嘴咬了一口,吃下去。

两根不安分的手指在她的体内到处煽风点火,剩下的有余裕的手指,也坏心眼的抠挖入口处的肉蒂,快感越来越强烈。

“不要敷衍,好好喂。”他略有不满,直接命令。

林信书为难,“这个姿势太不方便了,我们面对面吧,就是得让你老低头。”

他一直在为她扩张,确实,现在这个姿势很难看清她的表情。她颤颤巍巍的动作配上如履薄冰的表情肯定更可以取悦他,于是他把手指取出来,准备把她抱起来换个面。

手指离开时,她竟觉得有点可惜,身体已经习惯了。他将椅子往后挪动一步,坐下后又将她抱到腿上,分开她的双腿放到两侧腰际。他最喜欢这个姿势,不止可以将她完全打开,还能清楚看她的表情。她就只能在他怀里,被他按住,每次往上顶都闷哼一声。

刚一坐下她就想弹开,他的性器硬的要命,原本她背对着他,又故意坐在膝盖上。后来哪怕是被他向里拢了拢,也是和那处有一段距离,现在她被他直接抱坐在那个位置,她实在是胆战心惊,想跑的远点。

“好了,你喂吧。”他拍拍她的脸,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她索性心一横,向后挪了挪,把那不大不小的蛋糕抱进怀里,跟他分离开,然后她大大挖下一块奶油,塞入口中,送到他嘴里。

他又探入了两根手指,居然还能得空去配合她低头吃奶油。

就这样不到五分钟他增加到叁根手指,林信书也喂的很快,蛋糕上的草莓去掉了一小半,奶油去掉一半,连戚风饼胚都被吃掉不少。

喂食游戏到此为止,他极少吃那么多甜食,这次被喂进那么多,纯粹是因为她,可他还是有点犯恶心。

反正他一口也不想吃了,他要吃正餐了。

她也喂得累了,又不是没学会吃饭的小孩,嘴对嘴的,一口一口哄他吃,真有点烦。而且他的手指一直在她身体里挖,她中途几乎都要拿不住那盒蛋糕了。

两个人都意识时间差不多了。

剩下的蛋糕被他拿走,放到她背后的桌面上,然后推远。

林含璋将她搂进怀里,搂紧,睡裙撩到腰处,“过来,自己坐下去。”

她的下身一丝不挂,白白细细的,双腿之间的性器已经被他撩拨太久,扩张太久,足够他进入了。

左手拨开他的睡袍,性器早就勃起挺立了不知多久,她伸手握住他的性器,垫脚张开大腿,扶着他那根东西寻到入口处,她深吸一口气,一寸寸填进去,整个过程谈不上愉快轻松。那处又不是直直的一条甬道,从入口进入就能不用脑子一捅到底。

如果真有二愣子那么干,那两个人都会受伤。女人如果没润滑好和拿一把刀直接捅进去没区别,男人有可能直接断掉,毕竟勃起的海绵体非常脆弱。女性性器内部其实是倾斜的,阴道也不是从入口直通子宫,它的内部结构更复杂,需要不停找合适的角度往里深入。

林含璋其实比她更清楚如何轻松进入这具身体,但他这回没有主动的意思,只是让她来做。她也非没有经验,应该说她的经验足够应付,可到底还是不习惯。

颤颤巍巍坐到根部,他果然忍不住了,马上用力向上顶她。为了不掉下去,她去抱他的脖子,他又忍不住低头与她亲吻,直把她亲的气喘吁吁,几乎断了气才停下。

在她被放开后,林信书无意识扭头去看外面的天色,只能看到和木质地板同色系的浅色窗帘。

啊,他早就拉上了呀,她明明是看着他行动的,但是情潮涌动,心慌意乱之间,居然忘记了。

屋内近乎白昼,造型繁复的吊顶灯刺眼的光射下,空旷的客厅一览无遗。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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