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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 二十四、催熟 (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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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勃起了?

这问句鑽入耳膜的时候,吴邪还楞了一下。待得神经终于接通之际,他才瞬间胀红了脸,夹紧了双腿。

「没、没有!你、你看错了!」绝对不可!他绝对不能承认自己在完全没有接受任何碰触的情况下,只意淫着对方就勃起了!绝对不能!太丢脸了!!

「是吗?」男人不置可否,只手臂一个俐落下移,在吴邪的惊叫声中,鑽入了他双腿间,精准地握住那搏动的肉块。

薄薄的唇贴着红透了的耳廓,逸出的气音酥人骨头:「明明这么硬了」那手掌故意搓揉了下,即便隔着睡裤,也感觉到隐隐的湿意。「还湿了呢」软滑的舌鑽入窄小的耳道,淫靡的水声在空白一片的脑袋回响吴邪身子一抖,差点难看地射出来。

怎么会他的身体怎么会这么的舒服张起灵甚至只是隔着裤子抚摸他而已,他便兴奋得浑身发软只单纯的因为,两人久别重逢的关係吗?

张起灵同样也因为吴邪异常敏感的身躯而兴奋得无以復加早在先前书房那次欢爱他便察觉到了异状,后听旋的解释,看来一切都是因为那情蛊的缘故,才让小傢伙变得如此可爱可爱到让人想狠狠地把他干哭。

「吴邪」他再次用瘖哑的嗓音,灵巧的舌,有力的手掌诱惑着意志不坚的小猎物,满意地察觉对方已经忍俊不住地前后摇动着屁股,让阴茎得以摩擦他的手掌。

无声的笑意勾起,是雄性纯然满足的征服欲。

他收拢手指,满意地听见吴邪发出一声舒爽的嚶嚀,腰身的摆动也更为孟浪他另隻手抚上吴邪微啟喘息的唇,细细摩挲之后,那唇瓣自动张得更开,方便他的手指探入他夹住那羞怯的小舌,明知故问:「舒服吗?」

长指摩挲着敏感的舌面,勾惹出更多唾液分泌,却刻意地不让他闔上嘴,徒然让唾液流淌下嘴角,形成一抹痴态。吴邪满脸痴迷地任男人上下玩弄着他的舌头和性器,含糊不清地叹息:「舒服」张起灵碰触到的每一处,都舒服得像是要化开那般他觉得自己好似在他的手指下融成了一滩水,再拼不回原本的形状。

「还想要被摸哪里?嗯?」男人诱哄般的问句让栗色眼眸瞬间绽放出期待的光芒。

「……胸部……」最后的一线矜持让吴邪沉默了一会儿,但仍是不敌发自骨髓的飢渴,低低地,吐出了这两字。

窗外的月光自窗帘的缝隙微微洒入,彷彿在偷覷着房内浓情蜜意的两人。

昏黄的夜灯下,吴邪的睡衣已经完全被褪除,赤裸着躺在大床上。他屈起手臂,半遮着眼,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似羞赧似期盼单薄的蜜色胸膛起伏剧烈,身躯镀着一层薄汗,泛起一抹诱人的霞光。

缺乏锻鍊的胸膛上,两朵红樱肿胀着,乳晕浮凸,彷彿含苞待放的花蕾,等待着採蜜的蜂予以催熟。

张起灵几乎是讚叹地抚上那殷红两点,长指因汹涌的情慾甚至微微颤抖着

太美了真难想像,男人的胸,也能有这般娇艳的顏色两指轻轻夹住那乳尖,指腹立刻察觉到隐隐的溼意,放入口中一舔,竟是令口腔都麻痺的甜当真像是在泌乳一样啊这也是因为那情蛊的作用吗?

长指极尽撩拨之能事,拨弄、搓揉、拉扯原本嫩粉色的乳晕逐渐转深,呈现一种像是红豆沙的赭色看在侵略者眼中,莫名地挑起另种飢渴

张起灵迫不及待地俯下头,攫住一朵茱萸用力吸吮起来,灵活的舌头缠捲着乳尖,齿列也啃咬着凸起的乳晕,激起身下人儿一阵阵的颤慄。

「啊呵轻点嗯」

吴邪揪住了迤邐在胸膛上的墨黑发丝,软声哼吟着他可以感觉:有什么东西,正随着张起灵的吸吮,由乳头逐渐泌出乳晕又胀又麻,只有被舌头滑过时能得到短暂的舒缓,但随即又被尖锐的犬齿毫不留情地攻击疼痛、快感、麻痺、痠软这些感受交替着出现,他的脑子也像沉入了一团迷雾之中,无法维持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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