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 / 3)
过去,“莫二,你出去打架了?”
莫誉毅不置可否的点头道:“你家大小姐呢?”
“大小姐头痛犯了,陈妈让她回房间休息去了。”
话音未落,莫誉毅早已跑进了后院。
二楼房前,他脱下外衣,将被染血的衣服丢在一旁,仔细的嗅了嗅身上的味道,轻轻的推开了些许门缝。
秦苏侧身躺在床上,手边依旧放着一本书,她其实看不懂上面的文字,却觉得这些密密麻麻像蚂蚁一样密布的文字就像是催眠器,看着看着就忘记了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忘记了疲惫不堪的正在打结的脑神经。
莫誉毅没有太靠近床,他清楚秦苏的嗅觉,一点点血腥味都能刺激她的鼻腺。
“唔。”梦呓的一声轻呼,她平顺的额头不可抑制的紧蹙。
“苏苏?”莫誉毅抱住她颤抖到痉挛的身体,“怎么了?”
被剥皮过后的血肉模糊,男人被吊在半空上,刽子手拿着锋利的小刀正在剔除了男人的指甲,然后一刀一刀的划破血肉,血水顺着皮肤一滴一滴的滴进放置在他脚下的那只大木盆中。
风华绝代的男人坐在城楼上,一壶热茶暗暗飘香,他执茶轻抿上一口,道:“薛恒,你不是想念你的好徒儿吗?今天本太子就送你去地狱里继续教授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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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我而言,很重要
“轩辕澈,你太忘恩负义,你忘了那年你犯错是谁代你受刑,你忘了那年你被贬是谁长跪未央宫求陛下恩赦,你忘了你初登位是谁为你以命诱敌,你忘了是秦苏,是秦苏把这条命都给了你,而你却亲手杀了她!”
男人依旧独自品茗,恍若刚刚大声斥责的主人翁与他并无关系。
“小苏说她不悔,因为她爱过,可是我知道她后悔了,她为了你放弃了自己的信仰,你忘了是谁把毒放在陛下膳食中了吗?”
“嘭。”男人砸下茶杯,站起身,面无表情的俯瞰着浑身上下像似被血染了一样的男人,漠然道:“他太吵了,把舌头给本宫割了。”
“不要!”秦苏惶恐的大喊一声,汗水从她额头上滑过,流进眼中,有些刺眼。
莫誉毅焦急的替她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小声道:“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
秦苏大口的喘着气,梦境与现实让她短时间分不清哪里才是真的,她紧紧的拽住身下的床单,尽量的让自己恢复平静。
莫誉毅握紧她微不可察颤抖的手,小小的掌心里一片汗湿。
秦苏再次睁开双眼,朦胧的眼前他的影子忽远忽近,她茫然的伸出手,轻轻的拂过他的面部轮廓。
莫誉毅伸手握紧她,“不用担心,已经醒了,都是梦。”
秦苏的目光落在他指尖的红霜上,因为用力,破掉的皮肉再次渗出血迹,就如同师父身体留下的血水一样,刺痛了她的双眸。
莫誉毅见她就如同魔怔般慌张的神色,急忙解释道:“刚刚不小心擦到了,没事——”
“疼吗?”秦苏反手握住他的手,细细的摩挲过那层次不平的伤口,一刀又一刀只是割破了皮肉,太子爷是在折磨师父吧,让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莫誉毅心口一滞,忍不住的嘴角上扬,“不疼,一点小伤而已。”
秦苏回过神,坐在床边,目光灼灼的落在他脸上不小心溅到的血迹上,道:“能告诉我,你是出去打架了吗?”
莫誉毅苦笑一声,“我怎么会是这么冒冒失失不懂分寸的人,就是追上去跟他谈了谈,你也看到了,他的保镖那么多,难免会起什么肢体接触。”
秦苏起身,走到桌前,拿出药箱,“昨晚上我想毒死苏老爷的时候你说我傻,那你今天众目睽睽之下打了他,你觉得他还会轻易的放过你跟我吗?”
“我只是怕你受委屈。”
秦苏双手一停,斜睨着坐在床边一脸委屈状态的男人,打开药膏,“你本就是事外人,你不应该掺和进来的,苏启山是什么人,刚刚陈妈都告诉我了,他恨我父母,自然会恨我。”
“我怎么会是事外人?”莫誉毅站起身,双目不由自主的泛了红,他险些脱口而出:我们结婚了,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我就得替你打架,替你扛。
秦苏沉默的替他处理着伤口,小心的将消毒水擦过破掉的口子上,没在接话。
莫誉毅隐忍不住自己心口的冲动,一把将她抱紧在怀里,“不管你信不信,我莫誉毅从来不会说假话,我说过我想和你在一起,就是你拿刀砍,拿枪威胁,我也不会离开一步。”
“我没有让你离开,我只是不想你趟入这趟浑水中,你没有身份证,如果苏启山一调查,你就会被逮进局子里,到时候你还怎么——”秦苏止言,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吐出你还怎么继续留在我身边。
莫誉毅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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