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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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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创冷冷一笑道:“牛鼻子也学人玩鹰,难怪阴毒,既然出来了大家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朋友被你下了毒,有解药就交出来吧,免得咱兄弟多费手脚。”

老道士瘦脸上的皮肤抽搐了两下,突然一挥袍袖,两道纤细的红丝悄无声息的从袖口内迸出,直射张创左肩。

谁是坏人

红丝转瞬即至,张创肩头一晃后撤半步,两道红丝顿是落在空处,叶飞一个箭步冲到红丝落地处,弯腰撮指从黄土地上捡了起来。

两条红丝是两根细如发丝的红色小针,捏在指尖稍稍用力就折断了一根,叶飞捏着红丝走到张创身旁,把东西给他看了看,低声说道:“伤老森的应该就是这东西没错了。”话音未落,忽听得对面的丹成子冷笑两声,双臂猝抬两条袖口对着两人接连拂出。

成百上千道红丝如漫天飞雨般激射而出,兜头盖脸射向两人,老道士见事情败露出手果决,毫不拖泥带水。

“小心!”张创一声断喝,脚下一滑斜刺里掠开数尺,人已经脱出了红丝覆盖的范围,叶飞不闪不避,右掌猝翻朝老道士猛的一推,一股磅礴的劲气宛若狂飙怒卷般破掌而出,瞬间将射来红丝扫荡一空,丹成子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狂烈的掌风掀飞,肩头的大鹰振翅飞起,在低空中盘旋了两圈口中突然一声唳叫凌空扑下,两只利爪狠狠抠向叶飞头顶,鹰爪锐利无比,只要抠中了一定会皮开肉绽。

叶飞不闪不避,猛抬头冷眼望着扑落的大鹰,只等它双爪下挫倏然抬手一把抓出,大巴掌不偏不倚扣住了大鹰爪子,不等它挣扎另一只大手牢牢揪住了鹰脖子上方的皮毛,这种抓法以前在乡下杀鸡放血时常用,揪住了鸡脖颈上的皮毛一个翻转,利刀往脖子上一抹就会淌血,下方用个加了些许盐水的瓷碗接住,不到两分钟就能放完颈血。

丹成子被劲气掀飞出两米开外,噗通一声重重落在了道观门内,张创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年轻道士想伸手阻拦却被他一掌拍晕在地,飞身扑到老道士身旁,弯腰探手一把将人拎起转身走到了叶飞跟前,甩手再把人重重撂在地上。

“好歹毒的牛鼻子,老子跟你无冤无仇,出手就是要命的手段。”

张创骂了一句,抬脚狠狠在丹成子脸上踢了一记,只听得啪嗒一声闷响,老道士鼻梁骨被当场踢断,顿时血流如注。

丹成子抬头望着张创,老眼中闪动着怨毒的光芒,冷冷的说道:“落在你们手上没什么好说,一命换一命,动手吧!”

张创又是一脚踢在他胸口,沉声骂道:“哥要你的老命有屁用,拿出解药来,打你一顿就算。”

丹成子嘿嘿冷笑两声,张口吐出一股鲜血说道:“没有什么解药,要杀就杀,杀了贫道你们就能拆了青玄观,终于如愿以偿了。”说完双眼一闭,摆出一副等死的架势。

张创咬牙大骂:“牛鼻子,哥几时说要拆你的破道观,不说是吧,哥今天就打到你说为止……”

“不用打了,老森中的毒解药就在它身上。”叶飞举起手中的大鹰沉声说道:“蛊雕血针,毒震内府;雕口之涎,奇毒可解。”就在刚才,他脑海中又出现了一只被彩色光圈围绕的小鹰,悠悠响起的提示音已经告诉了他手中大鹰的来历。

这不是鹰,是一只雕,名叫蛊雕,它头上的绒羽中有两个小小的突起物,这应该是一只小蛊雕,如果长大了它头上会生出两只像角一样的东西,蛊雕血液有奇毒,用它的血液晾干制成血针伤人会让人内脏痉挛震动,从而导致轻微偏移,要解毒只有从蛊雕口中取涎液服下,相当于喝点它的口水,毒自然就会解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贯通任督二脉的缘故,叶飞现在对于提示音的理解又加深了一层,短短两句话脑海中就能悟到许多意思,这只蛊雕不知道是老道士从哪里得来的东西,毒药是它身,解药也是它,只要取回蛊雕口水就能给杨森解毒,总算能救回一条命来。

丹成子听到叶飞的话脸色倏然大变,嘴唇翕动了两下张口要喊,一旁的张大少飞起一脚踢在他嘴上,老道士两颗黄牙顿时离家出走,满口是血晕了过去。

“你们这些坏人,放了我师父。”一个尖细的声音从道观中传出,紧接着冲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道士,胸脯高鼓,杏目含泪,居然是个年轻道姑,她手上拿着一把菜刀指着张创,咬牙切齿好像要冲上来拼命。

张创一脚踏住丹成子背脊,淡淡的说道:“好家伙,道观里还养着小道姑,你倒是说说,牛鼻子用毒针伤我朋友,我怎么还成坏人了?”

小道姑手上的菜刀在微微发抖,刀尖指着张创大声说道:“你们的人已经来了好几回了,就是想拆了道观,师父要不是被你们逼急了也不会用雕血针,都说了我们不要钱,断水断电都可以,我们只求个安身的地方,青玄观是祖师爷留下来的,我和师父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里……呜呜!”

说到最后,小道姑竟然丢掉菜刀大哭着扑了上来,张创和叶飞相视一眼,往后退了两步,任凭她扑到了丹成子身上。

叶飞手上的蛊雕不停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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