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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并且没有事先排练的“默契演戏”而兴奋。
“你反应好快,主任要是发现被你骗,会不会找你麻烦?”
他重新坐下时,简霓在他耳边问一句。
“不会,我说的实话,老师确实有事找他,今晚大概不会再过来。”
手始终在杯子附近徘徊,没再推回简霓面前。
“突然想起,你好像差不多是这几天生理期?少喝冰,少吃辣。”
“不准确,我这半年生理期好乱,有时候直接不来了。”
闻言,池远灏看她一眼,她倒面色无常,但他却看出许多端倪。
“在怪我?”
把酒杯重新推回去,大抵了解她这半年都是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的。
她看也没看那杯酒,目光投向远处的海,抱双臂,双腿曲着,发丝儿被吹动,露出肩颈一片淡淡痕迹。
人是变了,脾气没变。
池远灏无奈叹气,认命搂过她肩膀,低声哄:“让你喝,让你喝,不要生我气。”
她还是不搭理,他便摸她左耳的黑色耳钉。
“回去给你买副耳钉换,你来挑?”
“不换,用习惯了。”
简霓瞥他一眼,他右耳的耳洞早已愈合,上边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突然觉得好遗憾。为什么我们在一起那么久,却错过陪对方过的第一个生日。”
她脚跟踩着白色户外椅边,脚背沾了金色细沙,整个人窝在椅子内,小小一只。
他的肘撑上椅背,凑近她,“那,要不要去看你的生日礼物。”
“是为了补偿我,不让我生气,所以临时准备的礼物吗?”
简霓两指撑额,她的嘴唇红艳艳,呵气如兰,正闲散对他笑,两人靠得好近,每一次呼出的气息互相缠绕,情愫滋生,愈发浓。
“是迟来的礼物。”
“但我没给你准备。”
他过生日的时候他们已经分开叁个月,简霓当时实在没心情给“前男友”准备礼物,太没趣。
池远灏不介意,亲昵捏她耳垂:“只有倔强小孩才需要礼物来哄。”
简霓故作生气,鼓起脸,“你才是小孩。”
佯装恼怒,心里又暗自期待,伸手揉脸,掩盖不自然神色。
同时在内心猜测了一波,他当初要送给她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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